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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以为戒酒是个简单决定,只要不喝就行了。但真正在身体里发生的变化,并不只是一句“停止摄入酒精”那么轻松。
一旦开始戒酒,整个神经系统、激素通路、代谢节律都会进入调整状态。
这个调整过程不是线性的,反而更像一种全系统的重新校准。越在这个时候去做不该做的事,身体越容易乱套。
最常见的错误,就是突然大量喝含糖饮料,拿果汁、汽水、甜品替代原来的酒精摄入。表面看是个替代方案,其实是在给大脑制造新依赖。
酒精的作用是激活大脑的多巴胺通路,让人产生短暂愉悦。
突然不喝后,大脑对这种刺激开始“戒断”,表现出低落、焦虑、没胃口,很多人这时开始狂吃甜食,试图找回那种“放松感”。
但研究显示,糖分对多巴胺释放的激活更猛烈,而且反应更短暂。这种短效愉悦会不断促使人吃更多,形成类似成瘾的循环。
2018年美国宾州一项临床研究发现,在戒酒初期每日摄入高糖饮料的人群中,体重在3个月内平均上升6.4公斤,体脂率提高了4.1%。
更严重的是,过多糖分还可能导致胰岛素抵抗,让原本因酒精受损的肝脏雪上加霜。
另一个常犯的错误是直接停掉所有社交,不见人,也不参与活动。很多人以为远离酒精环境就安全了,但完全断掉社交刺激,会引发更深层的心理反应。
孤独、封闭、情绪低落,是促使复饮的三大诱因。
也有人在戒酒过程中突然开始大运动量健身,尤其是无计划高强度训练。看起来是积极转移注意力,其实是在破坏身体的自我恢复节律。
酒精长期作用于交感神经系统,一旦停用,大脑对压力的感知会变得更敏感。
这时候给身体增加额外的生理压力,比如剧烈运动、长时间训练,不仅不会“排毒”,反而会诱发应激反应,增加皮质醇分泌。
而皮质醇升高会进一步扰乱血糖、影响睡眠质量、压抑免疫反应。
最危险的一件事是自以为熬过前三天就算成功,于是开始用“奖励式”的自我暗示方式去触碰边界,比如“今天只喝一口不算”“这次只是陪客户,明天又不喝”。
这种认知机制叫“自我许可”,是所有成瘾行为中复发的前奏。
复旦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曾对325例反复戒酒失败者做过访谈,发现其中85%以上在第一次复饮前都出现过“自我许可式的合理化心理”,包括“节假日就一次”“喝点没关系”。
这种机制一旦建立,会破坏原本的成就感,强化“失败不可避免”的信念。
其实对大脑来说,“一口酒”激活的奖励路径与“一瓶酒”没有本质差异,哪怕只是5ml,也足够唤起成瘾神经网络的记忆。所以最该避免的不是酒精本身,而是这种“合理化”的心理滑坡。
真正让戒酒难以维持的,不是躯体反应,而是大脑对刺激模式的依赖。过去喝酒的人,往往不是因为喜欢味道,而是需要某种确定性、一种可控的“麻木感”。
而戒酒后,如果不能在生活里建立新的确定感,焦虑和空虚会反复找上门来。这个时候很多人试图靠规则来约束自己,却忽略了情绪需要出口。
越是靠“不能做什么”去强迫自己,越容易在某个心理临界点彻底崩盘。
其实更有效的是在早期戒酒期就引导大脑去重新建立奖励系统,比如做任务式生活管理,像每天完成一件明确的小目标,逐渐把注意力从控制酒精转移到掌控日常细节上。
这对恢复自我效能感有非常大的帮助,也更容易维持下去。
也有一个常被人忽视的问题,就是在戒酒期间服用一些看似安全的“助眠药”或者“植物提取物”。
不少人戒酒后会出现入睡困难,容易被焦虑打扰,于是转向安眠类保健品或者抗焦虑药物。
但如果服用前没有评估过肝功能状态、心理耐受阈值,就可能加重原本因为戒酒带来的神经紊乱。
比如褪黑素在部分人群中反而会造成夜间清醒频率升高,尤其是合并抑郁情绪的个体;再比如某些依赖类药物如果使用时间过长,也会在停用时引发类似戒断症状。
替代品不是解决方案,只是把依赖从一个方向转到另一个方向。真正安全的助眠方式,还是要靠日常节律和心理调节。
很多人搞错了重点。戒酒的本质不是抗拒,而是重建。一旦这个重建过程出了偏差,身体就会用各种方式表达“失调”。
不是所有的不适都是酒精撤出的结果,也有可能是后续处理不当引起的新伤害。
戒酒是一场全系统协同的调整,需要知道身体的节奏,也需要理解大脑的惯性,更需要一点点摆脱对某种刺激的情感依赖。
这个过程不能靠狠劲儿,也不能靠忍,而是要在一层层剥离的过程中,重新找到日常生活的主导权。
如果一个人曾经严重依赖酒精,在戒酒后出现情绪低落、持续焦虑,是不是就代表他一定有心理障碍?
答案是,不一定。酒精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,影响多巴胺、5-羟色胺、GABA等多种神经递质的释放节律。一旦停止摄入,这些递质水平就会出现短期紊乱,进而导致情绪波动。
这种情绪反应并不等于心理障碍,它更多是一种神经化学调整过程。
美国国家成瘾研究所的数据表明,超过65%的长期饮酒者在戒酒1个月内会出现焦虑或低落状态,但只有不到20%最终被诊断为临床抑郁症。
也就是说,短期情绪问题在戒酒初期是非常常见的,不代表心理病态,只要有正确的干预、节律调整和心理支持,大多数人都可以在90天内恢复稳定。
如果此时误判为心理障碍,反而可能造成不必要的药物干预和心理暗示压力。
关键在于区分“情绪反应”和“精神障碍”的界限,不是所有波动都需要用病理来解释,很多时候,身体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学会重新平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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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考资料
[1]文春,全军,刘娟.酒依赖患者戒酒治疗1年后复饮程度的影响因素分析[J].临床精神医学杂志,2019,29(04):276-279.